朋友失去孩子的时候,我只能沉默。
老弟父亲过世的时候,我依然只能选择沉默。
这个时候,我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。也许,任何安慰在此时都是多余。他们需要的,只是静静的舔舐伤口,然后站起来埋怨我为什么对他们不闻不问。
昨天早上下了公交车,放下刚回复老弟的手机,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淌。活着,多么沉重。死亡,又是那么突如其来。